“可不是,这人呀,得积德!”
……
李长生喝着豆腐脑,耳边听着那些百姓说起赵文魁的事情,甚至有人讲起,说赵文魁活着的时候,没少干一些缺德事情。
隔壁那边条街上那个疯子,不就是因为闺女被赵文魁看中后带走,说是让闺女享福,后面闺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。
那老头就疯了,疯疯癫癫的。
后面老头也不见了,有人说被淮阳王家的奴仆杀人灭口了,还有人说看到那老人被人用麻袋装着拖走了,反正下落不明生死不知!
这些,当然都是陈年往事,知道的人也都是这条街上老住户。
以前被人提起来的少,今日这赵文魁死了,才会被人又重新提起来,而这一提起来,就又有人说,那淮阳王世子跋扈的很!
每次上街纵马撞飞了不知道多少摊位,可是别人看看是他,谁敢多说一句,只能自认倒霉。
没法子,谁叫人家是淮阳王世子,人家有权有势,一巴掌打死你,你连申冤的地方都没有,而这次谁这么胆大,把这人给杀了,真是大快人心呀!
“嘘,你们少说几句,那边六扇门来巡逻了!”
摆摊的老板一看六扇门的捕快来了,冲着那些吃饭的百姓喊了一声。
“没事,六扇门的人不怕,就怕禁卫军的……”
有人笑着答应了一句,李长生听的微微一笑,心底却是为一个问题,百思不得其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