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，其实也是没有辜负张澜对于他的期望。
在李长生一开始的时候，说出来了张澜是他义父这个名字后。
他就也已经没有其他的念头，只有自杀了。
对于他而言，只要自己死了，那么，李长生就不可能从他的身上，得到任何有利于对付张澜的东西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张小松在第一时间便是想要选择自尽。
可是，让张小松没有想到的是，自从他被纸人控制住的时候。
他就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自己对于身体的掌控权。
不能操纵自己的身体，不能说自己想说的话。
只能眼睁睁的看着，这个本是属于自己的身体，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，说着自己即便是死，也不愿意说出来的话。
这对于张小松而言，简直可以说是巨大的折磨。
尤其是，在这种情况下，依靠他的话彻底的将张澜推向万丈深渊。
尤其是，是自己将张澜所有的秘密说出来。
尤其是，自己还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辩解什么。
面对于这件事情，张小松异常的痛苦。
到最后的时候，身体终于可以动了。
他本来想着趁着这个机会，跟自己的义父张澜，跟周围所有人都是解释清楚。
刚刚那样的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说的，完全是因为在这其中，有着一个人操纵着他的身体。
他想要说出口这一切！
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身体在取消了被人控制的状态，周围没有纸人，李长生也不在这里。
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了。
但意想不到的是，在这一刻他亲眼所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