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子衫挺直腰板,四年前的事她做的很隐蔽,有牵扯的人都被她花钱打发到乡下去了。
白永菲这么生气,无非就是自己打了她的儿子。
若子衫拢了拢秀发,又恢复成之前趾高气扬的样子,看也不看白永菲一眼,扭头就走。
离开之前不忘低声威胁杜辰深,“敢乱说,白永菲也保不了你!”
若子衫一走,白永菲急忙走上前查看杜辰深的伤。
“疼不疼?”
杜辰深胳膊上被若子衫掐的满是青紫,白永菲心疼不已,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到杜辰深胳膊上。
“你哭什么?”杜辰深别扭地把胳膊抽出来,背在身后,“不用你管。”
白永菲抹掉眼泪,站起身,让杜辰深在这等一会儿她。
医药箱还放在老地方,白永菲找出碘伏和棉棒,一路小跑上了二楼。
杜辰深还站在原地等她。
白永菲蹲在杜辰深身前,小心翼翼地往他的伤口上涂碘伏。
杜辰深不习惯于人离得这么近,他扭过头,白永菲眼尖,一下子发现他耳后有血珠往外冒。
杜辰深一声不吭,更加重了白永菲的自责与愤恨。
迟早一日她要让若子衫血债血偿!
伤口在杜辰深身上,白永菲比他还要痛。
两人一站一蹲,少有的和平。
白永菲收好用过的棉棒,正准备走,衣摆被人扯了一下。
“有血。”杜辰深朝地下指了指。
地面上被撕碎的纸面上沾染了血迹,白永菲正准备检查杜辰深是否还有她没注意到的伤口,才发现血液是从她脚底冒出来的。
麻木冰冷的四肢开始回温,白永菲感受到迟来的钝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