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南爵眼底划过一丝戾气,沉声道:“你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子衫下不来台。”
“那也是她自己作的。”
白永菲冷笑道:“怎么,我让你心爱的女人受欺负了,你要替她向我兴师问罪?”
杜南爵没说话,只是周身泛出的冷意更强了些。
他朝前走了几步,逼得女人一步一步后退。
“白永菲,你别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就是很讨厌白永菲这幅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。
底线?
杜南爵竟然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底线?
即便对面前的男人已经毫无感觉,但这句话仍然深深刺痛了白永菲。
还真是好一对狗男女啊。
“赶紧回爷爷身边待着,别到处乱跑。”
杜南爵正准备离开,身后的女人却忽然叫住了他。
“杜南爵,你不想知道我刚才在这里干什么吗?”
白永菲拿出手机播放刚才的录音,若子衫和那名杜家下人的对话清晰的传了出来。
“我给爷爷准备的礼物原本是一件中式长衫,结果在宴席开始前我发现礼物遭到了毁坏,于是我临时将其改成了一条围巾。”
她冷笑道:“你说,究竟是谁想破坏这场寿宴呢?”
如果她刚才真的拿出那件被剪的七零八碎的长衫作为寿礼,出丑的不光是她,就连杜老爷子也会脸上无光。
而这也违背了杜南爵举办这场寿宴的初衷。
她倒是想要看一看,当若子衫那个女人的伪面具被一层一层的撕开,面前的男人还能不能依旧如此气壮的维护她。
“录音这种东西,伪造起来很容易。”杜南爵冷冷的道,“子衫没必要这样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