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后，虞晚棠头晕眼花的穿好衣服，被撕碎的丝袜就丢在一旁。
她被卸了全身力气，瘫软着靠在沙发上，目光迷离脸也红得滴血。
倒是秦御笙一脸餍足，看向她的目光又复冷淡。
“还有十九次，分期付款。”
随后，又是一叠钱扔在虞晚棠面前。
不用数，肯定是一万块。
虞晚棠没心思顾及她可怜的自尊，拿了钱就装在包里。
这世道，钱才重要。
妈妈还等着她去交住院费呢。
不过她好奇的是，秦御笙这么大一个老板，怎么还随身带现金？
难不成他是早有准备，专门来睡自己的？
虞晚棠收了钱，仰着她染红的面颊，半倚半靠在沙发上，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，腰间衣物服帖，将她细软的腰线衬得分明。
“那我随时等着秦总。”
短短一句话，被虞晚棠略哑的嗓音说得娇柔魅惑。
秦御笙眼底的火明灭一闪，刚消的火，似乎又起来了。
两人目光交接，成年人之间无声的交锋暗自蔓延。
可最终还是虞晚棠先败下阵来，匆忙避开了视线。
如果不是她当年把话说的太绝，或许也不至如此……
“里面有人吗？”
安静的接待室里响起急促的敲门声，听声音像苏窈。
虞晚棠被惊起，做了亏心事般眼神直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