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就像是拼接起来的一样，布满了令人牙酸的裂纹。
裂开的大嘴不断往外流着涎水。
纵横交错的尖牙上，还挂着碎肉……
这就是指导员的真面目？
江澈头皮一阵发麻。
“咯，咯咯……”
随着骨头摩擦的声音响起。
指导员缓缓走了进来，他盯着床上的江澈。
喉咙像是咔了口血水。
“熄……熄灯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，还没睡觉……”
“桀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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