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澈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当酆都大帝虚影消失，死气褪却，一切归于平静之后，江澈再也支撑不住，一头栽倒在了地上。
此时此刻，他能感觉到自己生命即将枯竭。
这种感觉，就好像迟暮古稀的老人，知道了自己的死期。
随着浑身的放松，在这一刻，江澈似乎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“马上就要死了……”
“对我而言，所有的一切，终于都要结束了。”
“你甘心吗？”脑海里响起小蛮那微弱的声音。
从这声音并不难判断，她也即将跟随江澈的死亡，而消散于这片天地。
望着屏障后的繁华京城，江澈脸上浮现笑容，问了小蛮同样一个问题。
“你甘心吗？”
小蛮没有回答，回应江澈的是小梦。
“呜呜呜，大狗狗，我怕。”
江澈：“别怕……”
小蛮：“我怕……”
“别怕。”
“我怕。”
“别怕，我们一起死。”
“我……嗯？哇啊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到死还那么狗吗？”小蛮无力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