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隔了不到一分钟程可人便回复自己的信息，周游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。
周游：“如果一个人被非常多的人无端恶意评价、谩骂、欺辱，你说这些人可恶不可恶？”
“可恶！”程可人表示答案是毋庸置疑的。
“那如果说一个小弟遭到了非常多的人无端恶评、谩骂、欺负的话，你觉得作为老大的话应不应该站出来帮忙？”
“应该......应该吧。”这次程可人的答案变得稍微迟疑起来。
她没有搞懂周游连续问了两个似是而非的问题用意为何，但是多少品出来了其中的一点不对劲来。
不过不清楚前因后果的她还是无法理解，犹豫半晌还是给出了答案。
见程可人给出回答，周游心想着单纯的小白兔果然还是进套了！
“那现在你小弟我续写的《黑灯瞎火》被人在书评区故意恶评不说，还将评分都拉低到了一星半，你这个作为老大的，是不是应该站出来帮帮忙？”
荆轲刺秦王，图穷匕见。
铺垫了那么久，周游的真正意图也就暴露出来了。
周游找上程可人而不是编辑珞珈，那完全是得知对方是涅槃小说网股东身份之一后的有的放矢。
因为他接下来打算干的事情不说惊天动地那么夸张，但也很有可能会陷入不大不小的舆论压力。
这点压力对于周游来说那绝对是蚊子叮咬不痛不痒的程度，就怕反而是涅槃小说网会接受不了。
所以找上程可人自然是看中她股东的身份，算是未雨绸缪。
好家伙！！
程可人真的被对方的这顿操作搞得想直呼好家伙了！！
她说前面两个似是而非的问题是为了什么呢，原来都是前戏，现在前戏做足了就迫不及待露出狐狸尾巴了吧。
重新细品前后三个问题，程可人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——
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周游的老大了？
“你说的都没问题，唯独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收过你这么一个小弟呀？一整个无语了.jpg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