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一个多年的秘密。”
凌啸天看着凌悦，这个秘密在她心里已经多年，凌悦今天的遭遇让他不得不对一个九岁的孩子说。
“说吧，我现在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。”
凌悦目前虽然重塑肉身，但是还不是很稳定，他需要不断淬体来稳定肉身，同时寻找合适的材料再制作本体，然后合二为一。
“你现在的肉身不是你以前的肉身吧？”
“是的，我这是刚刚重塑的肉身。”
凌悦没有隐瞒，他也很想知道父亲所谓的真相，然而母亲就是静静地坐着不语，像是早就知道，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辛苦你了，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因果，你记住，你不欠谁的了，原本族长早就应该到达炼魔境中期，是我抢了他的机缘，现在却让你来偿还，实属不应该。”
“因果，想不到这里的因果也是如此强烈。”
凌悦说了一句与年龄不符合的话，凌啸天也没有在意。
“不管如何，因果已经偿还，我们也将离去，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，从今往后，你不用太牵挂我们。”
“你们要去哪里？”
凌悦虽然知道这一世过于平常，可是根据他的经验，自己今生的父母并不简单。
“属于我们该去的地方。”
凌悦久久不语，他不知道还要问什么，前世自己独来独往三千年，也没有感觉到孤寂，今天突然有那么一点淡淡的失落。
“以后我们会相聚的，希望你不要恨我们。”
凌啸天说完，心中充满苦涩，自己的孩子不能自己保护好，而且还不能带回家族。
“不会，我今天就是劫后余生想回来看看你们，我接下来就是努力进入宗门。”
凌悦知道，自己的父亲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，所以才隐瞒了很多事情。
“好了，不多说了，好好休息吧。”
接下来，凌悦感觉一阵眩晕，他向后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