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玩儿完了。
这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，他看着自己身边的众人，一个个似乎都开始紧张，都似乎要放弃。
他的内心挣扎到了极致。
就在这时候，里面的枪声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。
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，远处的警察瞬间抬起枪，看向了那个跑出来满脸是血的人。
当看清才那个人的脸的时候，纸老虎的心里猛然一揪。
那是刚才为了掩护自己，替自己挡了子弹的好兄弟。
他握紧拳头，却发现毫无办法。
“怎么办？”
有人低声问道，这看似简单的问题，在这一刻，他竟是觉得那么的艰难。
他必然会死，可自己的这群兄弟呢？
他知道无法讨价还价，但依旧深呼吸说道：“我们投降，算自首吗？”
一个女子，全副武装走上前，看着纸老虎，极为冷漠的说道：“放下武器，举手投降，交代出所有问题，可以算是自首，但如果你们负隅顽抗......”
女警没有说完，纸老虎恍然明白。
说道：“我放弃。”
不得不放弃，他看着身边的众人说道：“放下武器....”
事实上，这一刻的所有人都想放下武器。
因为死亡到来，谁都不想先死。
刚才被徐朗乱枪射死的那些人只能说是命运不济，但是至少这一刻，他们面对的是无法抵抗的警察。
他们除了放弃，没有丝毫的办法。
啪嗒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