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，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，就应该承担什么样的代价。
杀人者人恒杀之。
在这个血淋淋的异界中，可怜，懦弱，悲剧，哭泣.....这些东西。
讲真！
一文不值。
而终焉使徒也不需要可怜，杀了就杀了。
正人君子继续去完成他的实验了，这是自己目前，能做的最有用的事情。
而在一旁的叶兰感觉气氛不对劲。
环顾四周，这本就潮湿阴冷的地下密室，变得愈发冰凉渗人，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杀意。
惊的叶兰不由紧了紧自己身上，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灰袍，小脸煞白，停止了自己的修行。
她看着张有德和太上老师的脸色，此刻都变得阴森晦暗……
尤其是太上老师，那本来就生人勿进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缥缈气质变得更加冰寒了，仿佛面前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块无法消融的万年寒冰。
一看就知道是出问题了。
叶兰明珠一样大的双眸黑白分明，就算在阴暗地下密室内也依旧清晰可见。
叶兰眼中有担忧，也有着害怕。
她偷偷的拽住张有德的手臂，怯生生担忧的小声询问：“臭流氓，太上老师没事吧？”
“老师又变得更冷了。”
张有德见叶兰主动送上门来，顺手就开始揉叶兰的头，口中有些无所谓的安慰：“没多大事，你跟在太上老哥身边修行都十几年了，也知道他这就是发病了。”
“重度被迫害妄想症的具体意思，我已经给你解释过。”
“安心，过一阵就没事了。”
“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