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人原本是情急之中肾上腺素爆发,反杀了挟制者。此时已经脱力,瘫软地半坐在地上。
好在瘦猴当时已经丧失了行动力,刀只划破了点皮,牧尚云并无大碍。
牧天拿了白药上上,又找来干净的洋布给包扎了。
胡提把夏如花扶到椅子上坐好,转身捡起地上的手枪。
牧尚云也在牧天的搀扶下,在椅子上坐下。
“快把院门关上!”
“快快快,快去关上!”
胡提闻声,奔出屋门,去插院门。
牧天上前拔出瘦猴身上的匕首和剪刀,取了碎布擦拭着上面的血迹,“娘……”他跪在牧尚云身前,语调里充满着疑问地叫道。
牧尚云一脸余悸,伸手在牧天的头上抚摸着,“你让我喘喘,让我喘喘。”
她的声音很无力,满含着无奈。
牧天满眼期待,又充满怜爱地望着母亲,将脸贴在牧尚云的瞳边,一直凝视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