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熟啊。她是头几年渔舟唱晚的花魁啊,全荡子的人都知道她。这有问题吗?”
“他们结婚以后,你还去他家串门吗?”
“当然去了,我跟他家里人都很熟。余德林不是个重色轻友的人,他很欢迎我去他家的。”
“你说你跟他家人都很熟,这里包括余德琴吧。”
“看你这话问的,余德琴是余德林的妹妹,那也是我妹妹啊,怎么能不熟?”
“那余德林的母亲为什么向王爷举报是你害了他儿子性命,而且不依不饶地要个说法呢?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那疯婆子就是嫉妒。当年她男人余根发跟我爹一起辅佐王以栋打天下,后来余根发死了,我们这一家全乎得很,而且也发达了。她就嫉妒了。就这么简单,没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韩承礼大约是累了,走到旁边的扶手椅上坐下,对郝德安说,“你,去看些茶来。牧先生大概也渴了吧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郝德安出去,旋即端了茶具进来,放在扶手椅旁的几上。
“请过来喝茶。”韩承礼招呼牧天。
牧天愣了一下,招呼皮克。
一直倚在门上的的皮克,耸肩摊手,没有过去。
牧天在韩承礼旁边坐下,看着郝德安泡好了茶在韩承礼后侧站定,“你还记得自己多长时间去一趟余德林家吗?”
“谁记这个啊,这也没有个准头,想去就去呗。”韩承礼喝了口茶,郝德安又替他斟上。
“大约莫。”
“也就十天半个月的吧。”
“遇到过根发阿婶吗?”
“你这可不像话了啊,那是她家,遇到她,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?”
“我是说在彭丽颖新房里外,或者你去找余德琴的时候,遇到过吗?”
韩承礼一怔,随即站起来,指着牧天厉声地喝道:“牧天,我这是给你脸。怎么说你也是王爷派来问话的,你这么给我下套,究竟是想帮我,还是想害我?!”
“韩公子息怒,我当然是想帮你。在下只是随便问问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呢?韩公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