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在客厅中央逡巡着的牧天闻听急速的脚步声,知道是乔世宽来了,转身望去。
只见乔世宽急匆匆大步而来,耿一飚被他落在后面。
牧天一见乔世宽跨入,“咚”地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,朗声道:“先生在上,请受晚生一拜!”
乔世宽急忙上前,双手搀起牧天,“来了就好,能来就好,不用多礼,不用多礼。”
两人搀扶着走到沙发边上,并排坐下。
适时止步的耿一飚抬起袖子抹了下眼睛,悄然下去,准备茶点去了。
“先生这一向可好?”牧天不等乔世宽客套,“晚生冒昧打扰,是特来相告,我娘下落已经寻得,待身边琐事完结,便派人去接了过来。到时请先生将我娘旧物交还与她老人家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不知探长有何琐事缠身,老朽又是否可以帮忙一二?”
“说来也巧,晚生此来还真有一件小事请先生帮忙。”
“请探长说来听听,当尽力帮忙。”
“恐怕不只是听听而已,必须您来帮这个忙。”
“是,是,请讲。”
牧天从兜里掏出烫金的请柬,递与乔世宽,“晚生不才,今晚办了个聚会,还请先生拨冗出席。”
乔世宽打开请柬看了一下,“探长少年有成,这个场必须捧的。我一定准时参加。”
牧天又掏出一叠请柬来,放在茶几上,用手按着,“这是给工部局董事会董事的帖子,请先生务必代为送达,并督促他们也能准时莅临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有什么难处吗?”牧天目光凌厉地问道。
“额,应该没有什么难处。探长侦探社新张,这些人以后难免有麻烦到探长的地方,莅临聚会他们应该是很乐意的。放心,一定办到。不过,老朽有个不情之请,就是敝号有个分号新近也要开张,都推迟日期好几次了,届时也望探长能够光临,以为小店增辉。”
“是恒祥吧,那要等我娘来了以后再做定夺。”
“好好好,这样更为妥当。”乔世宽欣喜若狂地连连叫好。
“说到恒祥,晚生也有一个不情之请,今晚请先生当众宣布,这个人有四成股份,是先生的合作伙伴。”牧天把一张叠起来的纸递给乔世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