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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题大做。”牧天嘟囔了一句。
“说我啊?你代季伯跟章鱼接头搞那么大的阵仗是什么?”蒋信义调侃地说。
“安全。周围那么多眼线,我知道谁是谁啊。”牧天不服气地说。
“这个办公楼,有人巡逻,也有人加班,还有人突然回来有事,我们要是暴露了,该来的人他就不来了,我要做的事就做不成了。我做事从来不白忙活的。”蒋信义自嘲地说着。
“哈,你有理,说不过你。”牧天好像没有了谈兴。
蒋信义也不再说什么,以牧天的悟性,多说是无益的。
一片静寂,只有房间里的落地大钟在“嘀嗒”地发着清脆的声音,标志着时间的流逝。
终于,在牧天都已经觉得太过漫长而有些焦躁的时候,蒋信义对着他“嘘”了一声。
牧天立马精神起来,两眼盯着会议室房门方向。
他只能隐约看到房门的轮廓,但这对他来说,已经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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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开锁的声音过后,蹑手蹑脚的步声传过来,微弱到两人屏住呼吸才能听到。但他嗅到了一股酒味。
这小子刚喝了酒。酒壮怂人胆?
牧天心里暗笑了一下。
蒋信义和牧天在黑暗中互相看了一眼,他们并不能看清对方的面容,但都同时起身,朝只成轮廓的门口挪过去。
牧天判断着酒味已经接近了蒋信义的办公桌。
两人也已经挪到了门前。
牧天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地听着。
“噼里啪啦。”
纸张之类的文件掉在地上的声音传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