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英子送来咖啡出去以后,牧天面无表情地对坐在自己对面充满希冀地看着自己的乔世宽说:
“出来了?”
“是,假释。”
“在里面没遭什么罪吧。”
“哦,没有,他们待我都很好,谢谢你了。改天我请你朋友吃饭。”
“饭我请得起。什么时候开庭?”
“他们说择日。”
,
“那就是没有日子了,你放心回去吧,该干啥干啥。”
“我不怕开庭,谢谢你替我搜集证据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要我派人送你回公馆吗?”
“天儿……”
“打住,咱俩还没那么亲近,你还是叫我牧探长,直呼其名也可以。但别搞得这么黏糊。咱没到那个份上。”牧天始终是面无表情,声音冷冰冰地说。
看得出他在压抑着某种情绪。
“哦,哦,牧探长。”乔世宽原本热切的脸立刻也消了下去,淡然地叫了一声。
“嗯。”
“我想去看看你母亲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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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里面想了很多。想得最多的是你母亲。我发誓,我走出巡捕房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看你母亲……”
“那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,凤凰台的门是开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