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枫连忙上前,分别搀起二桥,扶着那手臂,很软,鼻尖萦绕清香,那是一丝丝让人荷尔蒙爆炸的香气。
“罢了罢了,念你二人如此忧心自己父亲安危,我就再这破例一次吧!”楚枫叹息,言语充斥着无奈。
“谢公子,谢公子大恩大德,我姐妹二人今生就算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恩情!”大桥瞬间感激涕零说着。
楚枫抿了抿嘴唇,
卧槽,当牛做马么?
牛马这玩意可是用来骑的!
要不……你们两梳个牛角辫?我拉着牛角辫纵马驰骋?
而且还是一人双马,这不得日行千里,想想就很得劲!
“咳咳,李伯,去取我卜具!”楚枫一本正经说着。
李伯:“???”
他嘴角抽抽,用着疑惑的眼神看向楚枫,仿佛再说,公子,你踏马吊来的卜具,你让老奴上哪寻去。
“还愣着干嘛,快去!”
李伯抿了抿嘴,躬身下去。
这一时半会儿他上哪找这玩意?
楚枫闭目养神,一个字,装。
大小桥也是正襟危坐,心情紧张等候。
良久,李伯回来了。
楚枫眯着眼看去,一个激灵,人都傻了,因为这逼手里抱着个龟壳,这都无所谓,关键这踏马还是活的?
**还缩着呢!
“公子,卜具来了!”
大小桥也是茫然,却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