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而然地从宁明怀中取出了那枚被烧成焦炭的传音符。
“砰”
传音符掉到地面。
接着，季婵看着面前的宁明，道，“你不知道？乾坤宫真正盯的人不是我，而是你啊。”
“我？”
宁明渐渐感觉事情脱离了掌握。
本来是自己在查季婵，可眼下，这个局里的猎物却像是变成了自己。
“东夷天下、乾州、太清城、林双儿、苏玉虚...”季婵看着宁明，道，“赵良派了好些个人手，听说就连九灵都去了。”
“宁夜，你应该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吧？”
轰！
霎然间，宁明第一次体会到了潜伏的恐怖感，如同一个天神之锤，重重地砸在了自己的头顶。
小魔王钢铁般的意志都有些松动，几乎快要踉跄后退。
只因为“苏玉虚”这三个字！
但，宁明还是竭力保持着平静。
就和季婵一样，从外表看不出任何问题。
“这些事，季小姐是怎么知道的？季小姐一直在天外天，没有下界过吧？”宁明脸上没有任何变化，并对视着季婵的双眼。
“都这种关头了，你还觉得是我有问题？”季婵却道，“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你自己吗？”
洞府中，两人对峙着，气氛很低压。
双方都在针对对方的破绽，想要对方先开口说出一些关键的话。
“说吧，宁夜，过不了多久，乾坤宫那边恐怕就要对你动手了。”季婵说道。
宁明强作镇定，沉默着，久久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