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宁可不惯他们。
“你这丫头还真有反人类心思！！”王宇这次下子是真开心了。
天才过刚，果然容易夭折！
黄历书轻轻地咳嗽一声，场面立马安静，毕竟老大可能要说话了。
“你觉得你做的对吗？”
殷宁点点头，坦然道，“各有各的角度吧，有人会说人死如灯灭，应该摒弃前嫌，不应该再增加一个家庭的悲伤，可我觉得，他死地太轻松了些。”
黄历书继续问，“他罪不至死！”
殷宁蹙眉，直接就那么放肆地看着坐在主位上地位最高的人，声线阴冷，“那是你认为，我认为他该死。”
“他这样的人有改造的空间，你帮鬼杀人，太过。”
殷宁冷哼一声，歪了歪头，“过不过的我自己心里知道，我就是这么干了，你又能如何？”
“我就是觉得他该死，该死的是人，不是鬼，我也没有错！你们这一堆老胳膊老腿的难道想和我打架？”
“来啊，要是受伤了医药费自理。”
陆远帆骗了一个小姑娘这么多年，最后小姑娘因为打胎太严重，身体亏损的厉害，就算不自杀，也活不了三十。
五个胎儿的命，难道还罪不至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