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完就没了！
殷和源把心放回肚子里了。
但殷和源不作妖了，那个医生不满意了，直接怒哼一声，“你们这些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，我都着这么可怜了你们还在冷眼旁观。”
“这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？”
殷宁翻了个白眼，“…………人性和社会招你惹你了，要被你咬文嚼字？你礼貌吗？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殷昶附和道。
也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，那两个护士就醒了，她们刚起身，脑袋就昏昏沉沉的。
但这种状况只持续了一会就恢复了正常。
殷宁看到她们醒来后终于缓了缓。
那两个护士看到自己身上的符，又想了想当初看到的满地的蛇，眼泪一下子落下来了。
殷宁指了指这两个护士，看向那个医生，说道，“看到了没，这才是可怜人的正确打开方式。”
殷宁的话让那个医生有些炸毛，“你搞性别歧视，大家都是受害者，凭什么我不配当受害者？”
殷宁，“自然是因为你不是受害者啊，那条蛇是怎么来到你身边的，你，心、知、肚、明。”
殷宁的话极为清晰，特别是最后一句，清晰的直接一字一句了。
医生的目光闪了闪，不知道该如何答话。
但殷宁替他答了，“你是主动与那条蛇签订契约的，而这两个女孩，只是短暂的被操控。”
“你说的不对。”医生心虚地反驳道。
“你和这两个女孩都是医院的平常人，可你却和那蛇有契约，但这两个女孩没有，你真当我不知道吗？”
“契约就如同合同，任何一方不乐意，这条合同就不会生效，如果没有我，你将会被永久操控，而这两个女孩因为不愿意，只能短时操控。”
“这就是你们的区别。”
殷宁的话让这两个护士想起了昨天手机里突然有一条短信，就是类似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