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场商场皆如战场,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可是说白了,我这人眼窝子浅,最见不得就是别人悲惨。”
“先生,恕我直言,这是没法成大事的。”
“我本就没想成大事,这辈子就挣点小钱,过过富家翁的日子,不是挺好吗?
建功立业,改天换日,那是你们的事儿。”
白雁里沉默了。
这半天的接触下来,宋先生似乎与自己想象中很不一样。
他以为宋天明和定北侯一般,都是横刀立马,杀伐决断的人物,侯爷才会这么欣赏他。
可是现在看来,两人完全不同。
二人没有在此多呆,很快便离开了这里。
走在路上,宋天明突然问道:“将军,我也有一事想要请教。”
“先生但说无妨。”
“大乾律例我很清楚,但是军中的一些规矩,我就不太明白了。
这县尉是否也属于武官?”
“那是自然!”
“若是犯事,是不是也该用军法处置?”
“确实可以。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莫非您觉得,下河县尉也有问题?”
“没错。若不是他包庇纵容,他们的苦肉计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成功,我甚至都不用进死牢走这一趟。”
白雁里沉吟片刻,说道:“我这就去将其抓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