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欢吓得后退一步,更是一头雾水。
她刚才一边看着楚王和两个禁卫军拙劣的表演秀,一边感慨着宫斗的残酷与粗暴,一边怀着一颗恶趣味的心,期待着信纸被洒上药水后,楚王看清上面的内容时被气得暴走的样子。
荷包是她放的,拿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就发现了信纸上的猫腻,表面上看那封信是一封普通的问候书信。
洒上特殊药水后,书信就变成了另外一封,是以萧绎的名义写给另外一人的,大致内容是京城最近风声紧,让他近期不要随意行动,抓人更要往偏远一点的乡下去抓。
她猜到了长宁侯想栽赃给萧绎,所以将书信给做了处理,药水洒上去,根本就不是楚王想看到的内容。
可现在药水没撒上去啊,楚王怎么就被气成这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