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侯嘴唇翕动,想说什么,看到贴着嘴唇的银针泛出的银光,到底什么也没说。
沈清欢冷哼,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,我保证会亲手送你上路,很痛苦的那种上路方法,保证你死前受尽折磨。”
长宁侯瞳孔微缩,“你敢。”
沈清欢撇嘴,银针直接扎进了长宁侯的嘴唇,“让你看看我敢不敢。”
阴沉快很稳准的扎透了长宁侯的两片嘴唇,如同被缝上了一般。
长宁侯疼的脸都狰狞了。
沈清欢这才拔出银针,后退一步,“以后别再来烦我,也别打我儿子的主意,否则我见你一次扎你一次。”
长宁侯忽然感觉身体能动了,一只手揉着刚才被扎的胳膊,整个人看起来阴沉至极。
他冷冷的瞪了沈清欢一眼,拂袖而去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忽然转身,朝着沈清欢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。
“沈清欢,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本侯吗?告诉你,本侯有的是招对付你。”
“从今日开始,你最好将靖王调查案子的最新动向及时告诉我,否则。我会派人将你母亲的牌位扔出长宁侯府,任人践踏,同时会写休书休了你那个死去的娘。”
沈清欢气得浑身颤抖。
她没想到长宁侯能无耻到这般份上,对一个死人写休书,将她的牌位丢出长宁侯府,这无疑是对死者最大的侮辱。
“你……”
长宁侯却冷冷一笑,“别以为本侯不敢,你尽管试试。”
说罢,拂袖而去。
沈清欢气得肩膀的伤口都崩开了,血迹渗出来,染透了她的衣裳。
云儿进来找她,见她这样,连忙扶着她回了卧室。
“王妃,奴婢来帮你上药吧。”
沈清欢没有拒绝,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