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殷勤,不安好心。
时欢看眼时间,和秦景琛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,兴许是有事耽搁了。
“他有事。”时欢面色冷漠。
“都是快死的人了,能有什么事啊?怕是不敢出来见人吧。”孙娇在一旁阴阳怪气道。
时欢凉凉地睨了她一眼,正要说什么,时青青先把话抢了过去,“娇娇,不可以乱说话。”
她惋惜道:“外界传闻姐夫是个病秧子,命不久矣,姐姐已经很难过了,你就不要再在姐姐心口上撒盐了。”
说完,她洋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,忙捂住嘴巴,“对不起啊,我是不是不该这么说我姐夫?”
嘴上说着道歉的话,可眼底尽是嘲笑。
没有半点诚意!
时欢冷笑,“那是他的事,就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了。”
时欢实在懒得和时青青在这里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,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,是找慕云翳问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!
她目光扫视了一圈,并没有看到慕云翳的身影。
她抬脚越过时青青进会场。
孙娇见时欢根本没把时青青放在眼里,又想起孙娇先前的叮嘱,顿时走上前拦住时欢。
她替时青青撒气,呵斥道:“时欢,你这是什么态度!今天是慕家少爷的接风宴,能邀请你和你那病秧子老公来参加,也是青青替你们求的情,你怎么这么没规矩,都不知道感恩吗?”
这话听在时欢耳朵里,只觉得好笑。
她所嫁之人,虽说是秦家没落的旁支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再怎么样,秦家的实力也比慕家强!
更何况,以慕家的规矩,不可能让慕云翳娶时青青。
也不知道这两人的优越感,从何而来。
“听说过一句话吗?”
时欢那双清澈的眼眸太过强势,问的孙娇一愣,孙娇下意识回,“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