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卧室里的丁薇嘲讽的“呵”了一声。
第一次帮殊久吹头发啊?
渣男!
都结婚了,居然没帮老婆吹过头发!
差评!
殊久是怎么看上这个家伙的!
门外的秘书则赞叹的“啧”了一声。
江总居然都会干帮别人吹头发的事了?
可以啊!
没想到看起来冷漠阴鸷的江总,追人有一手啊!
“啪!”
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,打死了一只蚊子,继续猥琐的贴门偷听着。
江逾白专心的吹完头发,才坐到她身边,目光专注,一字一顿道:“你可以试着相信我。”
云殊久有些不自在,“我本就相信你啊。”
江逾白没说话,俊美的脸庞上,一双眼睛,深沉如雾:
“你从来没信任过我,殊殊。”
连这次的事情,都不让他帮忙。
云殊久听见这个称呼就头皮发麻。
对于她来说,这个称呼代表了欺骗与利用,充满了危险和杀机。
“我都想嫁给你了,还不信任你吗?”
云殊久说的是前些天他们在车中的谈话,那时江逾白说第二天领证,但两人并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