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?玉虎项链?”元春容色愣了下,分明有些不明所以。
玉虎项链,她睡前已收起来,这时候看什么?
因为讶异,樱桃小口张着,芙蓉玉面两侧粉腻的脸颊就愈见粉嘟嘟,旋即明白过来,心头大羞。
贾珩伸手解着蝴蝶盘扣,借着灯火而照,拨开刺绣荷花的小衣。
元春此刻如遭雷殛,将螓首转至一旁,玉颜酡红,鼻翼中腻哼一声,道:“珩弟,别……”
贾珩道:“大姐姐,我就是看看玉虎。”
元春忍着难抑的羞意,声若蚊蝇地“嗯”了一声,然而忽觉心头一动。
不是看看吗?
这怎么?
这般一想,只觉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心头,手攀上贾珩肩头,螓首微微扬起,美眸紧闭。
过了一会儿,贾珩拥住几不能自持的元春,又噙住两瓣桃花。
而后低声道:“大姐姐,等明天随长公主去西山别苑,你也过去看看,说来你出宫以后,还未怎么在外走走的吧?”
元春美眸垂下,忍着羞意,颤声道:“出宫后,没怎么出去过。”
贾珩道:“打小就进宫,伺候着那些贵人,对皇宫,大姐姐也不敢多看一眼的,现在出了宫,倒可以多出去走走。”
其实想想,元春几乎是为贾家而活,幼而入宫,用青春为贾家延续富贵,
“去哪儿都没什么的。”元春柔声说着。
“就是想和大姐姐多转转。”贾珩去了鞋子,顺势掀开被子,与元春一同躺在床上,靠在引枕上,鼻翼间的暖香浮动,揽过元春的香肩,温声道:“如果我南下整顿盐务,大姐姐随我一同去金陵转转如何?”
“去金陵?”元春正自为贾珩上了床榻惊着,闻言,忙转过了脸,讶异问道。
贾珩道:“朝廷虽已派一位阁臣南下巡盐,但据我估计,难收其功不说,反而还可能大加剧党争,那时,圣上多半是要派我南下整顿盐务,那时我租一条船,大姐姐前往金陵在老宅里住段时日,也省得在京里,我照顾不到。”
元春闻言,心头欣喜,面色悦然道:“我就小时候去过一次金陵,好多年没去过了。”
说着,柔声道:“珩弟是担心母亲在我亲事上再起波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