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教授急忙扶住了楚国华：“好了好了，你就不要跟我搞这一套了。你自从下海经商之后，整个人都变油腻起来了，动不动就搞你们社会上的那一套。我是体制内的人，不习惯你跟我也用社会上面的招数。这样吧，我先跟上级试探试探，如果上级同意了的话当然很好，如果不同意的话，我也没办法了。你只能够和其他公司一起参加竞标会。”
“行行行，以你在考古研究所的地位，我觉得只要你一发话，考古研究所的上级就得掂量掂量你话的分量。”
陈教授不由得笑了：“你还真是高看我了，其实我就是个碎催罢了。”
然后楚国华就不说话了，而是眼睛直瞪瞪地盯着陈教授的手机。
陈教授不由得服了：“你是一会儿都等不及了。是吗？我还准备等我出院的时候再替你去做这件事情。那行吧，我现在就给上级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