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瞟了方卫华一眼，淡淡地说道：“小冯给我灌了3颗健体丸下去，能不好吗？”
“3颗？小冯去哪里搞到的？”方卫华眼中露出了异样的神采。
老张问道：“咋的，你这个医院院长也想要吗？”
方卫华正色道：“那当然了！如此良药，如果医院里面常备几颗，遇到一些奇难杂症，说不定能用得上呢！”
老张应道：“健体丸并没有那么神奇，而且六位数一颗的价格，一般人也消费不起。”
方卫华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那倒也是……如果有哪个医药厂家能研发出类似功效的低价药，那就真的是造福大众了……”
老张并没有搭话，默默看着夕阳。
“老张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？看你跟以前都有些不一样了……”
方卫华看着老张，忧虑地问道。
“我欠人一条命，在想着应该如何才能偿还。”
“啊？”
老张突然扭头注视地方卫华，一脸认真地问道：“辅佐一个人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方卫华一愣，眯起老眼上下打量着老张。
该不是脑子瓦塔了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