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好、好痛——”
施忠祥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感从脊柱传出,蔓延全身,疼得他忍不住喊出声来。
他一直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,从铁塔上摔下来的时候,都没有这样喊过。
跟施忠祥结婚以来,方芮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个男人喊过一声痛。
只见施忠祥整张脸都因为疼痛而扭曲,没有了丝毫的血色!
方芮当即心中一颤,彷徨失措,手中的汤碗抓不稳。
“哐当——”
汤碗摔在地上,汤洒了满地。
方芮却顾不上汤碗,双手扶着施忠祥的肩膀,“你……你哪里痛?”
司机大叔下意识地对丁仁贾喊道:“丁主任,你快帮忙看看大哥怎么了!”
丁仁贾拧眉,眉宇间透露出不耐烦。
“丁……丁医生,求求你看看我的先生,他……他没试过这么痛的!”
方芮看向丁仁贾,眼中满是担忧和无助的泪水。
丁仁贾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,缓缓说道:“疼一会就过去了,现在你们还欠着我们医院的钱,我哪能再破例替你们检查?”
司机大叔看着丁仁贾,心中突然泛起阵阵悲凉。
方芮更是绝望了,回过头看向施忠祥。
施忠祥双手抓着病床,青筋都露了出来。
但他咬牙强忍着,不让自己再喊出声音来。
方芮看着这个倔强的男人,心都要碎了。
丁仁贾却露出了不屑的神色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丁……丁仁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