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一落下。
我家人顿时如坐针毡,我后背的关节也好像被一根长长的毛线针穿起来了。
我真怕她说着说着就上手解我纱布。
到时候我的蛇眼都不就被人发现了?
我鹅肉叼在嘴里都不会嚼了!
二叔急忙端起酒杯,朝着村长媳妇的方向敬:“婶子,这杯酒敬你,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,比镇里的馆子都强,我这真是一饱口福啊。”
村长媳妇被夸得捂着嘴,笑的脸红彤彤。
我爸朝我扬扬下巴:“吃完就下桌,赖在桌子上像什么话!”
“哎,孩子愿吃就吃,你管她干啥?”村长媳妇不满地嗔怪,然后跟二叔砰了个杯。
反正我也吃得差不多了,擦擦嘴就下去了。
正好躲开纱布这事。
村长滋溜一口小酒,苦闷道:“桂芝,老张家这事到底咋整啊,人心不安啊。”
“现在主要是不知道张大哥的症结所在。”我妈想了想,又道,“今天晚上,我们去他家外面偷偷看看情况。”
“为啥非得晚上去?”
“如果是一般的山精野怪,半夜要出来吸食月光精华,等那阴物一离开张大哥,我就制服他。”
“如果不是呢?”
“那就得另想办法了。”
魏六叔喝得满脸涨红,他使劲拍着自己的胸脯:“带我一个!杀了我两头牛,这事我跟他没完!一定把他揪出来!”
魏六叔话音落下。
我忽然后背一紧,条件反射地往窗外看去,因为动作幅度大,凳子一下被我的腿撞倒了。
砰的一声,给他们吓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