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为什么，或许，就这么结束，也挺不错的。”
凤婉清眼睛逐渐冰冷。
在这冰冷之下，却有晶莹湿润的泪水，缓缓滑落……
“我只想知道”
“你有没有爱过我，哪怕只有一点点。”
苏长歌仰望天穹。
漫天星云在他眼中变得如此模糊起来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那个需要他庇护的柔弱小徒弟，已经成长为让万界所有强者都恐惧的存在了。
既然这是归宿。
那就按照它应该有的样子来吧。
苏长歌摇头。
凤婉清的心，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的死亡，她想起了曾经和师尊相处的一幕幕温馨的场景，想起了师尊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，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身前，即便面对的是诸天万界的所有强者……
为什么？！
为什么欺骗了她一辈子，在这最后确不肯继续欺骗她，她杀了那么多的人，早已冰冷麻木的心，最渴望的，只是他的一句最简单的关心，然而这一切，都被他无情的剥夺了……
他剥夺了自己的爱…
剥夺了自己的信任…
“师尊…”
凤婉清脸上布满了泪痕。
对苏长歌，她不在乎欺骗，也不在乎背叛。
她在乎的，只是他的心里，到底有没有爱过她。
她爱上自家师尊。
这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