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歌脸一黑。
小婉清变了，以前她什么事情都是顺从自己的，说什么她就做什么，哪里像现在这样，竟然敢和他唱反调了。
“好…”
苏长歌点头，“那就下次…试试。”
凤婉清笑了。
明媚小脸上洋溢着干净灿烂的笑，她见苏长歌把茶杯放下，赶紧伸手过去将茶杯拿了过来，然后，放到唇边，轻轻的尝了一口。
茶味在小嘴中扩散。
有点苦。
但凤婉清心里，却是甜甜的。
以前从来不敢想象，有一天她能和师尊这样相处，不知不觉，凤婉清心里甚至觉得，这个世界上，要是只有她和师尊两个人该有多好。
那样，师尊就只能和她待在一起了，然后，就会和她一样，慢慢的在心里喜欢上对方……
苏长歌微微皱眉。
“这茶是我喝过的。”
凤婉清睁着大眼睛，盯着茶杯看了一下，抬头道：“师尊，弟子只是想替你尝一口，下次就可以做得更好了。”
好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苏长歌竟然无言以对。
他现在甚至能感觉到，眼前的凤婉清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凤婉清，貌似有点不一样了。
记忆中。
凤婉清没有黑化之前，沉默少语，有时候一整天甚至一句话都不会说，他更是从来就没有在凤婉清的脸上看到过如此干净明媚的笑容。
可以看的出来。
她脸上的笑容，是发自内心的，和记忆中那个阴郁黑暗的凤婉清简直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