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援朝觉得儿子长大了,此招甚为聪明。找熊疾,不妨一试。探视结束,郑行中回到小区已经晚了。看见左君笑坐在小区的铁椅子上,闷闷不乐。他停好车,过去坐在她的身边,关切地说:
“笑笑,星期天,为什么不在省城多呆一天?”
左君笑没有抬头,轻轻地抽泣起来。她说:
“哥,我知道你的心里有事,喝一点点酒,你不会醉的。”
郑行中喜欢左君笑,本当只叙兄妹之情,不留神便陷了进去,离不开她。他恨自己不智,不能从中自拔。爸爸带人受过,当过之人,说不定就是左家的主人,左成俊。他舍不得左君笑,却又无法面对伤透心了的爸爸。左君笑哭,他无比心痛。他轻轻地把左君笑揽在怀里,他觉得只有这样示爱,才能解释。
左君笑是孩子,她想了千百条理由。郑行中忽然不悦,找不到因由。她觉得自己错了,在那山的慢坡上,是她挑逗郑行中上火,这肯定是郑行中不悦的必然因由。男人么,无名火多是由此而生,她没抬头,钻进郑行中的怀里,悄悄地说:
“哥,生什么气,早晚都是你的么。”
郑行中听了,哭笑不得,把她从怀里扶起,吻干了她面颊上的泪水。他说:
“笑笑,你真傻。我没有生气,真的没有生你的气。”
左君笑的脸上扬起了生气,双唇贴上来,狠狠地吻着郑行中,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:
“那你怎么不高兴?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?”
郑行中扎心了。他没什么不高兴,左手扎着他的心。左手仍然是他穷追的主要目标。他推开左君笑的热吻,双手捧着她的脸说:
“笑笑,一切......一切都得等明白了再说。”
左君笑不管这些,她只关心她和他。她不明白地瞅着郑行中,轻轻地问他:
“什么一切?也包括我么?”
“不,不是的,是爸爸的事。”郑行中应付着说。
这个话题太沉重了。左君笑也高兴不起来。
敦煌有了熊疾的蛛丝马迹,郑行中不能耽搁,启程敦煌。
敦煌城区道路不多,东西大街长,南北大街短,天空明亮,繁华异常。
敦煌故事多,这里的每一粒沙子,都述说着亘古的美丽奇缘。它有千条故事,万条传说。或用线条描绘在山洞里、崖壁上;或用刀斧镌刻在石头里。千万条线条,在此处融汇,诉说着一个个沉痛的故事。描绘着美丽的传说。敦煌伟大,它拥有可欣赏、可琢磨的传说。敦煌的痕迹给人们留下了经久不灭的故事。让人浮想联翩。
在敦煌,郑行中找朋友太容易了。珠宝商店,门口立一大牌,“收购缅甸硬玉”的便是。一阵热情寒暄之后,朋友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