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会儿林小桐在,陆擎泽会大义凛然的告诉她,柳下惠不是不举,而是因为爱。
爱是克制,所以此刻的他不会对安安起任何一丝的非分之想。
偏偏,安安的模样,仿佛他会对她做什么一样。
而那些或旖旎或缠绵的画面放电影一样出现在脑海里,让他觉得连流过指尖的血都是滚烫似火的。
每一下触碰都是巨大的煎熬!
“安安……”
陆擎泽低头在安宁发顶亲了一下,再开口时,声音暗哑,“你手上有伤,脚底还有那么多挑破的水泡,沾了水会痛。我动作快一点,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小女人轻声嘤咛一声,紧绷着的身体似是没刚才那么抗拒了。
陆擎泽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往水池里放了水。
眼角余光处能看到有悉悉索索的动静。
运动裤、小衣服……
陆擎泽眸光微暗,轻呼一口气,打湿毛巾给安宁擦起了脸。
安安的脸像上好的细瓷,鼻梁高挺,鼻头小巧,嘴唇殷红连口红都不用涂。
安安的脖颈修长如天鹅,跳芭蕾舞一定很好看。
安安的锁骨精致而美丽……
安静的浴室里没有说话的声音,只两人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,却仿佛珍藏了几个世纪的红酒被人打翻了,有迷离微醺的芬芳气息弥漫其间。
安宁不敢去看陆擎泽,一双眼看着地上象牙白的地砖,仿佛要在上面看出几道纹路来。
擦拭过后的肌肤泛出淡淡的凉意,凉意自上而下,一直弥漫到了她脚上。
听到陆擎泽那声“安安好了”时,安宁有种快要软在他怀里的感觉。
“谢谢老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