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却像坠了铅一样沉重。
陆擎泽上前,抱起安宁出了儿童房。
一路抱着安宁回了卧室,陆擎泽径直进了浴室。
“别动……”
眼见安宁要躲,陆擎泽握了下她的手,把她放在了洗漱台上。
浴袍的带子打成了死结,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。
陆擎泽拿来剪刀剪开带子,把浴袍脱下来丢在了垃圾桶里。
头发被扯掉了一簇,头皮上渗出的血滴都已经凝结了。
“痛吗?”
轻轻的吹着,陆擎泽拿棉签擦拭干净,小心翼翼的帮安宁把头发扎了起来。
肩膀和内衣的带子上还能闻到红葡萄酒的味道,陆擎泽解开来,轻柔的擦拭掉酒渍,解开衣服抱着安宁坐在了浴缸里。
搬过重物的缘故,安宁的掌心里全是殷红的勒痕。
小腹上也一片红痕。
眼见陆擎泽蹙眉,安宁连忙摇头,“真的没事。就是当时有点痛,现在已经好多了。”
喉咙有些堵,陆擎泽没作声,浸湿毛巾帮安宁擦洗干净了身子。
“明天我让医生来家里给你检查一下,要是头皮能沾水,明晚我给你洗头。”
“好。”
“要是哪里不舒服,要第一时间跟我说。”
“好。”
坐在洗漱台的浴巾上,看着陆擎泽拿起那些瓶瓶罐罐给她擦护肤品,安宁忍不住笑道:“老公,我觉得我变成可乐了。”
能感觉到从晚上见面那一刻到现在,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,安宁伸手抱住他,“你看,我真的没事。我还能抱你,还能亲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