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甲难破,那便只有其内!
撕拉!
“啊!!”
他大吼着,下盘如若铜钟!
这是最为原始的比拼,最为简单的较量,却也关乎生死存亡!
火甲蜥释放出火焰的出口被挡住,疯狂地扭动身躯,无尽的疼痛让它陷入了最后的癫狂!
没有任何的犹豫,求生的本能,让它喷发出一股岩浆!
“啊!!”
青年吃痛,他咬牙,大声嘶吼,他的手臂被熔岩侵蚀,在数秒之间,进入腐蚀如骨骼,竟可以看到了其中的森森白骨!
“给我死来!”
咔嚓!
砰!
燃烧的长枪彻底断裂,而那只火甲蜥也倒在了地上。
青年愣愣地望着地面,手臂耷拉着,大口大口地喘着呼吸,浑身通红,冒着热气。
地面,冒着火花,青叶飘散,端地复燃,脚踏于地面,无比炽热。
那加快跳动的心脏此时朝着平常的时刻变化,分泌出来的肾上腺素也渐渐恢复了平凡。
土地上,火甲蜥在颤抖,伴随着时间,最终不动了,没有半分的生机,唯有从它口中吐露出了一根燃烧的长枪在迎着逆风不住地旺盛激荡。
“赢了!”
戴着树皮帽的壮实青年拿下帽子,口中呓语,随之握着帽子坐在地上,依旧感觉虚幻。
他,胜了!
呼呼呼——唯有银白长枪的枪杠在飞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