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拗不过他,也就随他了。
我象征的喝了一口茶,然后出口问道:“班长呢?不是知道我来了吗?”
这话一出,阿姨眼神有些飘忽。
好像想说什么,又不敢说的样子。
就在这时,两个人从二楼的木楼梯缓缓走了下来。
“呵呵呵,那可就麻烦大师了,您放心,事后一定不会亏待您。”
“刘施主,佛祖不谈钱,只谈缘,一万八千元!”
听了这话,我险些把正在喝茶水吐出来。
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袈裟的光头和刘奕彤的老爸走了下来。
“那是自然,来大师,客厅稍坐片刻。”
两人来到客厅,对上了我们的目光,刘奕彤的老爸眉头一皱。
但还是笑呵呵的对这个和尚说道:“这是彤彤的同学,咱们聊咱们的。”
那大师也没有多说,只是在大龙的身上停留了几秒。
然后落座在了沙发上。
刘奕彤的老爸象征性的说了一句:“你们自己来,别客气。”
之后就不再理会了。
而我的眼神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大师的脸部。
财低灾高。
双颊黄泽,命宫发黑。
这是典型的人为财死的面相。
只听那大师说道:“贵千金年过十八,体寒多虚,每月腹部疼痛可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