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就算是他们亲眼看到了刚才宽木楼发生的事情也不敢过来,除非他们又想吃板子。”
“缪先生不愧是缪先生。”
“低调低调,懒鬼一只。”
对于叶馗的夸赞,缪先生倒是欣然接受,或者说对缪先生来说这就是他鸿烽城的地位。
“缪先生,先前你还说我与那位走的是相同的路,又是何意?”
“你施展的《戒律千钧》和那位大儒一样,都有一种心系天下的纯粹感,那是我和其他儒家里的家伙所确少的,所以我们一直在不断努力、不停试着模仿那位。
而你叶馗,就像是天生如此,就像大自然里的鬼斧神工,是那么的浑然天成,根本需要和我们一样吃力的靠近那位走过的路
叶馗,你只需一直这般,如山涧溪流,随意从高处流淌到下去,一切顺其自然就好。”
“缪先生,我身后是不是莫名其妙的突然多了一些东西?”
叶馗听到这里已经感觉有那么一些不对头了,就像是一头驴突然被人在脖子那系上了一个“哐当哐当”响的铃铛,这辈子可能都要跟石碾过了。
“怎么叶馗,你还嫌弃我赏你大锅是吧?老实背着吧,如果不是你为了《赐学》那一尺突然又窜门,然后我又刚好理解错了你的意思,所以才教会你《戒律千钧》。
你小子摸摸你的说,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?有本事你回书院去找那群老家伙,我只是歪打正着罢了。”
“这...缪先生。”
面对缪先生的看似有理其实只是单纯的胡扯,叶馗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,只好话到嘴边就停了下来。
“叶馗,接下来我要外出一阵子,宽木楼的钥匙在那张黑色的太师椅后面挂着,你自己去拿。
另外,这期间有人来到宽木楼找我,那么你直接说我外出了,要是他们听到后就此离去还好,不然他们可能会找你麻烦,甚至把我这宽木楼砸塌了。”
“缪先生,我就不能跟他们好好交流,然后避免这种糟糕情况发生?”
“没必要,因为以前我把他们教训得很惨,类似的楼楼我也拆了几十座。”
“那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所以,在我离开鸿烽城的这些时间里,你自己根据实际情况判断是否开溜,不过你得记下那些毁坏我宽木楼的修士的样貌,等我回来自然会上门讨债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“你放心缪先生,我自有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