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手里接过裤子,又回到隔间里换下旧裤子。
“江哥,一会儿咱们得回去一趟,魏导过来点名。”
“嗯。”
江肴心不在焉地应了声。
“江哥,裤子拉链卡住了。”陆今白尝试好几次,不上不下地真的很难受。
江肴进了隔间,和他一起研究拉链。
“明天气球能到吗?”突兀地传来声音。
“肯定能到。”另一个人开口说话,声音藏着揶揄。
陆今白张嘴刚要说话,江肴捂着他的嘴,示意他别说话。
“明天麻烦你们帮我布置场地了。”
“这话说的,客气啥,都是兄弟。”
安静了几秒,那人又说话:“你别垂头丧气的,她肯定早察觉你心意了,毕竟喜欢就像尿裤子,憋久了还是有一股尿骚味。”
不怀好意的笑声和拍打声同时响起。
“表白会成功的,别担心了。”
闻言,江肴拉拉锁的力道没有控制好,一下夹到了陆今白的软肉。
“嘶。”陆今白没忍住,出了声。
“谁?”
江肴不紧不慢地出来理了理衣服,掀起眼皮看向两人,眼中懒洋洋的光芒瞬间化为凌厉的剑。
看来,还没死心。
许瀚林目光和他在空中交接,霎时火药味十足:“偷听?”
何来偷听之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