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清楚点?侮辱人有意思?”
饶是许翰林是个好脾气的,三番五次被他这么羞辱,尤其是当着自己喜欢女生的面上羞辱,也有点忍不了了。
江肴一手拉着沈清和的手腕,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住她的肩膀,强制让她坐在长椅上。
亲密无间的姿势。
沈清和的心跳不可控制地加快,抬眼观察他的脸色。
下颚线紧绷,薄唇抿成一条线,明显是因为她不听话跑出来而生气。
衣襟摆动,江肴垂眸看着她,一双清澈的桃花眼怯生生的,表情也变得委屈巴巴的。
在心里盘旋的无名怒火,忽然间,散去了一大半。
即使不生气了,也要绷着一张脸,要不不长记性:“坐。”
她乖乖坐下。
许翰林凝望他们的背影,眸色逐渐暗淡下去,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江肴转身瞥到他握紧的手,勾勾唇,不屑的启唇:“那我勉为其难的浪费下口舌。”
“《纸短情长》是写给已婚的前女友,表达那个曾经很相爱的人终究是抵不过现实,还是离开了自己,爱上了别人。”
“而沈清和不是你前女友,也不喜欢你,你用这首歌来表白,呵。”尾音极具嘲讽的意味。
许翰林垂头沉默很久,才抬头:“那又怎样?这不是你毁坏我表白场地的理由。”
江肴冷笑一声,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靠近他,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你以为我当真看不出你的小心思吗?”
许翰林后退一步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: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想借着舆论导向的压力,逼着沈清和答应,我还真是小看你了,竟没有武力威胁。”
许翰林脸色惨白,节节败退。
沈清和忽然出声:“江肴,你可以先去找陆今白他们吗?我和他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