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肴坐在栏杆的边缘,面朝向她:“等高考完,我就去打职业去。”
她坐得比较靠里,手里还拿着三明治:“可是,职业选手最好的状态好像在16岁到20岁哎!你18才去,再训练一年,就只能打一年哎!”
微风卷起他的发丝,衣角翻飞,他意气风发:“只需半年,我便能站上职业舞台。”
语气的笃定,眼底的坚定,使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她更知道手的重要性,所以她才会瞒着江肴转学。
她转学那阵儿,江肴也不知道在忙什么,经常在学校看不见人影。也多亏他不在,她才能顺利转学。
那半年多也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。
如果不是遇见宋词,教沈清和打游戏,教她怼人,陪她度过每一个难熬的夜晚,她也不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,甚至变得更自信。
之前的宋词对她来说,有特殊的意义。可是,后来的宋词像是变了一个人,越来越不可理喻。
思维持续发散,有些收不回来了。
“清和?”文婧婧后悔和她说这么多了。
沈清和摇了摇她的手臂,安抚她的情绪:“好了都过去了,知道了又如何,已经改变不了。”
自怨自艾或者怨恨别人,都属于对自己的惩罚。与其内耗,不如放下,朝前看。
等她坐下,沈清和扑进她的怀里:“而且,现在你们都在我身边,这就足够了。”
常言道,知足者常乐。
文婧婧也不想往深了说,怕又勾起她的那些不好的回忆。
沈清和忽然坐直:“你和陆今白是什么情况?”
文婧婧难得害羞:“晚上再说。”
“你意思是要睡我这儿?”
那江肴怎么办?
文婧婧皱眉:“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