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肴气定神闲地往后一靠，垂眸颠来倒去地玩着手机，不紧不慢：“没有。”
沈清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
他抬眼看她，像是在疑惑她为什么松了一口气。
他这个表情，沈清和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太对。
她这个表现太像幸灾乐祸了。
她心领神会：“挺晚的，没多少人看也正常。”
“确实不多。”江肴停顿了一下，语气平静又无耻地说完了后半句，“也就几十万人吧？”
“......”沈清和嗅到了一丝凡尔赛的味道。
“刚才抽空扫了眼屏幕。”江肴似在回想，悠悠道，“巅峰期应该是百万人。”
沈清和欲哭无泪，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双手假装握刀，做了个切腹自尽的动作。
江肴伸手制止她，明知故问：“这是怎么了？”
沈清和颇为幽怨地瞥了眼罪魁祸首：“你明知在直播，你还那个我。”
江肴玩味地看着她，像是刚才那事不是他做的一般，轻哂一声：“哪个你？”
“就那个我。”沈清和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他的唇。
江肴意味深长：“哦~是那个呀！”
沈清和肤色由白渐变成粉色，最后彻底变红。
“你都不害臊吗？”
“又没露脸。”
“......”她和这个厚脸皮的争论什么！
沈清和经历这事儿以后，彻底清醒了，完全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