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枕了?”
“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卫淑还没来得及细细盘问,江肴端着饭菜出来了,她迎上去帮忙。
菜很快上齐,兼具了色香味俱全。
江铭海从来不知道自家儿子还有这手艺,真心夸赞:“做的是真好啊!也不知道和谁学的?”
“自学的。”江肴盛了一碗山药排骨汤,放在沈清和面前,揉揉她的头,“补补。”
沈清和脸瞬间就红透了,连带着脖子都泛了点粉。
宁可相信母猪能上树,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鬼话。
明明说好一秒钟的,他硬是把她亲到两眼发黑才放过她。
被松开的一瞬间,她大脑缺氧,直接倒他怀里。
即使过了十几分钟,他的嘲笑还在耳边回荡:“这么虚?”
刚才没有回怼回去,想想还是很气,沈清和恼羞成怒地抬起头:“我不虚,只是不会换气。”
沈乔松盛饭的手一顿:“这孩子说什么呢?”
江铭海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:“清和,你这嘴怎么肿了?”
难怪一直低着头呢?
沈清和又低下头,专心扒饭,口齿不清:“刚才江肴逼着我吃辣椒。”
一旦涉及到沈清和江明就忘记要与儿子缓和关系的事了。他照着江肴地凳子就踹了一脚:“干点人干的事!”
沈清和吃饭也不忘附和:“就是。”
竟干一些禽兽干的事。
卫淑拿筷子末端敲了下她的头,提醒道:“嚼完嘴里的食物再说话。”
沈清和撇撇嘴,就知道向着江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