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和愣了愣,江肴现在似乎......心情不太好。
观察了下他的脸色,又联想了一下从进门到现在说的话:“你是吃醋了吗?”
江肴啧了一声,嗤之以鼻:“我是那么小气的人?”
还真是。
快哄哄我,不然,你就死定了。
沈清和显然没看出他的潜台词,放心地点点头,转而抛出自己想问的问题:“那束风信子是你亲自送的?”
她本来想问你落魄的那天是不是来找我了,但是这样问又不太合适,除了显得自己十分自恋,还会勾起他的伤心往事。
江肴很坦然:“是啊,不然是陈妄给你送的吗?”
“......”忽然就没了沟通的欲望。
沈清和默不作声地整理着刚才被他弄开的领口扣子。
安静了几秒,就听见江肴说:“怎么,姐姐和陈妄就有话说,和我就没话说?”
还说不是吃醋!
沈清和不太会哄人:“那个......我们......”
江肴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。
还我们?
他将人拎到旁边,打开门,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慢走,不送。”
沈清和习惯了他没个正形的样子,对于他的冷漠有些无所适从:“我们没说什么。”
他抱着手臂,头微微扬起,下颚线紧绷,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。
这已是生气的前兆。
有佣人在二楼擦拭着围栏。
沈清和也不好意思过多地纠缠,乖乖地站到门外,怯怯地:“那我过会儿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