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良久,江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半带调侃意味地开口:“我就知道你对我蓄谋已久,贼心不死。”
“……”脸呢?
“说你暗恋我,你还不承认。”
沈清和气急败坏地揪着江肴的耳朵,气势汹汹的:“谁对谁蓄谋已久?”
“你对我。”
“也不知道谁啊!因为我不回来,郁郁寡欢。手机背景、钱包全是我的照片,还定期更新呢!”
江肴:“……”
那帮小兔崽子就这么把他卖了?
——
离家越发近了,江肴累得满头大汗,呼吸都加重了几分:“我是不是很行?”
这男人怎么这么记仇?
“行行行,你最行了。”
“这要是陈某都不一定背你走这么远。”
沈清和故意气他:“没准人家知道打车。”
江肴颠了她两下,以示惩罚。
沈清和胃里翻滚的难受:“江肴,我有点想吐。”
“忍着。”
话虽如此,他还是找了个长椅将人放了下来。
长椅没什么人坐,晚上的温度又低。
江肴将人拉着坐到自己的腿上,掀起两件衣服,抬手隔着单衣帮她揉了揉胃。
沈清和像一只被主人宠爱的猫,一脸餍足的样子。眯着眼睛享受他带来的舒服,窝在他怀里,困劲又席卷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