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就是楚向荣打曲晚所发出的。
曲晚偏着头捂着脸，谁也没看清她此刻脸上的表情。
若是他人看到她此时的表情，肯定会被吓到。
曲晚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戾气，在心底问九九，“九九，在这个世界我能不能杀人？”
她的问题得到了九九平静的回答，“晚晚，这个世界是法治社会，杀人是犯法的。”
“呵~”
听了九九的话，曲晚只是轻呵了一声。
她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楚向荣，唇角一弯冷笑道：“楚先生，信不信我告你故意伤害罪？”
既然是法治社会，那她就用法律制裁这种不配当人父亲的人。
楚向荣听她说这句话，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似的，讽刺的指着她笑道：“哼！饶是法律再大又如何？难道还能管到我的家事上？”
“家事？”
曲晚看着楚向荣的目光中满是讽刺的情绪。
“楚先生，你打我是家事？我又是你的谁？”
曲晚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片段。
有楚向荣说要跟楚晚恩断义绝的画面。
那样的画面在曲晚的脑海中闪过，她都能感受到心底的痛楚。
曲晚知道，这是原主的执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