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。”凌若迟叫着曲晚的名字。
他知道曲晚肯定是出事了。
不然他都醒了,不可能曲晚还趴在他的身上没动静。
因为担心曲晚,凌若迟一手拥着曲晚,然后坐起身。
因为他这动作,肩上的伤拉扯得很疼,不过万幸的是没裂开。
但此时凌若迟根本顾不上自己的伤口,他现在只想着看看曲晚到底怎么样了。
凌若迟坐起身,看着脸色苍白的曲晚,又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瓷瓶。
知道她肯定是给自己上药了。
凌若迟犹记得他那次受伤时去了曲晚的闺房,然后她帮自己上了药时也是面色苍白。
他那次就怀疑,曲晚在给他上药的时候是不是用了什么对他伤口好的方法。
但那个方法却是对她不利的。
“晚晚。”凌若迟抚上曲晚苍白的娇颜。
他忍着伤下了木床,然后把曲晚安顿在床上。
凌若迟大致环顾了一下木屋,发现这里虽然有的东西差不多都有,但也是极其简单。
他看到曲晚此时毫无血色的双唇都干裂了,那是缺水的缘故。
他走出木屋门口,看到了外面拴着的马匹,还有门前的溪流。
凌若迟再次走回木屋,拿起桌上的水壶出门。
他来到溪边清洗了水壶,然后往里面装了水拿回木屋。
回到木屋的床上,凌若迟用壶嘴对着曲晚,打算给她喂一些水。
可他试了几次,发现每次都喂不进去。
凌若迟看着嘴唇干裂的女子,又看了眼水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