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迟温柔的凝着曲晚红润的小脸道:“我跟你说过,见到我不需要行礼。”
“规矩不能废。”
“我就是规矩。”凌若迟的声音仍旧温柔。
曲晚还注意到,从一开始,凌若迟与她说话用的自称都是‘我’。
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尊贵而自称‘朕’。
对于这一点,曲晚也确信,他确实不想让自己对他有太多的规矩。
凌若迟见到曲晚的发髻还没挽好,把她引回妆奁前坐下。
当曲晚看到凌若迟拿起妆奁上的玉梳时,眼里满是诧异,“你会挽发?”
凌若迟一边轻柔的帮曲晚梳着发,一边低声道:“以前不会,不过前段时间找宫里的嬷嬷学了。”
凌若迟的话,让曲晚的心很是震惊。
震惊之余就是感动。
有一个为了自己去练习挽发的男人。
怎能不敢动?
等他们坐到摆满菜肴的桌前时,曲晚心底的感动都没散去。
她扫了眼桌上的菜肴,提起了请安的事。
“今天我没给母后请安,她应该很生气吧?”
凌若迟往她眼里夹了一筷子清蒸鱼,柔声笑道:“放心,我早就去跟母后说了,说你昨晚太过劳累,所以……”
凌若迟看着曲晚的眼眸十分暧昧。
听到他又提起昨夜的事,曲晚在桌下踩了他一脚。
她幽幽地开口道:“接下来的十天,皇上还是在勤政殿处理公务吧。”
凌若迟立马不干了,“晚晚,我们刚大婚,你就这般对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