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，这种商业互吹已经持续了快十分钟了，两人刀光剑影，你来我往试探了好一会儿，除了感觉对方不好惹之外，压根就没涉及任何实际进展。
宁蔷薇却对秦林感到更加震惊，“我这点成就跟你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，能在你这种年轻就创出偌大一份家业的人，才真正称得上少年天才！”
“哪里哪里，还是秦老板你厉害。”
秦林笑着竖起了大拇指，赞叹道：“女中豪杰！”
“没想到宁小姐如此年纪就是美帝双料博士，手下还掌握着如此大的一家猎头公司，简直是巾帼不让须眉，真是厉害。”
宁正道赶到包间的时候，秦林正在跟宁蔷薇聊天。
美滋滋。
他看了看手中的纸币，嗯，是真的，脸上露出笑容，“还是拉这群狗大户赚钱，多跑点路他们也不知道！”
殊不知，等他下车之后，司机大哥盯着宁正道的背影同样撇撇嘴，“说得好像你不是狗大户一样。”
宁正道一口港普腔调，跟司机突然就有了共同语言。
“对，没错，我共泥港，那人就是个狗大户！”
看着喋喋不休正在那里批判开豪车的狗大户的司机，宁正道感到从未有过的志同道合。
“……”
所以这人同样有些不靠谱。
那么显然，宁蔷薇重点推荐的就是三号人物——高翊。
所有的猎头都是一个德行，看似给你推荐了好多，其实其他的都是绿叶，他们真正打算推荐的就只有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