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一句，要不是胃口太大并购了永乐，导致果美消化不良，各种明争暗夺牵扯了老黄太多的精力，说不定他还不用进去。
总而言之，现在的苏林，在零售行业虽然不是大哥，但二当家这把交椅还是能坐坐的，实力在那放着，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。
所以老张说这话，秦林还真不好反驳。
苏林若是传出风来可以免费入驻，国内还真没几家公司舍得拒绝。
“所以，现在你还觉得自己的要求不过分吗？”
张东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，然而看在秦林眼里只觉受到了莫大的嘲讽。
就好气，然而还没办法否认！
“呃，那要不……打三折意思一下？”
秦林试探性地问道。
张东转过头去，不再说话，脸呢？
“五折，五折行了吧。”
秦林张开一只手，在张东面前晃了晃，“张叔，一家人你连五折都好意思不给？”
“.…..”
张东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脸皮厚比城墙的家伙讨价还价，索性端起杯子，低头喝茶。
沉默不语·jpg。
“张叔，张叔……”
秦林不死心，干脆站起来走到张东旁边，抢过他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，然后不待张东拒绝，就端起茶壶亲自为对方斟满。
“张叔，我们可是一家人啊~~”
秦林使出杀手锏，仗着年龄小，毫无羞耻心地开始卖萌。
别说，还真挺管用。
被秦林的无耻磨得毫无脾气可言，张东最终还是没能忍住，没好气地说道：“顶多九折，不能再低了。”